冯平棋说完,也不管冯老夫人脸色多么难看,一甩袖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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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叫德胜在冯府附近候着,德胜在一旁探查一会,就同冯老的车夫聊了起来。
德胜装作出门采买的小厮,拿着碗馄饨凑在车夫脚边,两人就这么搭上了话。
德胜笑道:“我以前怎么没再这街上见过你?”他生得虎头虎脑,看着就容易叫人放下戒心。
车夫叹了口气,“我们主子住在另一条巷子里,今天这是急急地来了冯府,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德胜若有所思,三两口吃完一碗混沌,状若不经意道:“确实,我见你家主子方才进去的时候仿佛十分生气的模样,你日子不好过吧?”
车夫并不设防,连连摆手道:“我家主子脾气好得很,今天这样大的脾气是很少的。”
没说两句冯平棋就被人送出府了,德胜又探了几句话,就飞奔回了府上。
德胜颇有说书的天赋,三言两语就将冯平棋的脸色描绘得栩栩如生。
听到冯平棋进去时怒气冲冲,出来时又面无表情,阿瑶笑了笑。
“想必我再同老夫人说要过继的事情,她就不会那样坚决了。”
拂冬还不太明白,她不识字,也不知道阿瑶写的什么。
“姑娘是写了什么,叫老太爷发这样大的脾气,往日里他老人家可是很少登冯家的门。”
这老太爷说得就是冯平棋,他辈分高,冯家就没有不是他小辈的,叫人尊称一声冯老太爷。
阿瑶抿着唇笑,“你还记不记得,老太爷家中有一块高风亮节的牌子?”
拂冬点头,逢年过节都要拿出来擦洗,年前都开了好几个诗会,专门为这个木头牌子题诗,还有不少人追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