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昔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
卧室内光线很暗,气温很暖。
香炉的烟圈已经似有若无了,龙涎香气息淡了许多,空气中反倒是多了几分欢爱过后的缠腻。
沈昔浅明眸眯了眯,巡了一圈,只有她一个人。
她挪了挪绵软的手臂伸向一旁,是温的。
秦恕刚走不久。
想来是有事。
沈昔浅试着动了动身子,滋味不太好受。
她闭眸缓了缓,可满脑子都是男人捏着她的腰欲气横生的肆意。
秦恕昨夜喝了酒,上了头。
连那玉珠都翠绿了许久不见回色。
沈昔浅想到什么,咬了咬唇间的软肉,绸被下的耳根红得要命。
她缓了许多,拢着软被起了身。
………
卿熙堂会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