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浅恕∶只碰碰不干别的

卿熙堂二楼。

主卧的门刚被打开,沈昔浅就感到腰间一阵力道被按贴在了门上。

男人的掌心扣着那枚玉珠顺着上衣缝隙钻了进去,冰凉的质感,与肌肤紧贴,让沈昔浅忍不住绷直了腰。

她眼睫颤了颤,抬眸对上男人茶褐色的凤眼。

只是定定地凝着她,却沉静得不见底。

秦恕粗粝的指腹磨了磨她的腰线,暗涌的眸子看得人直白又热烈。

一如她身着的那抹红,好似涌动着无边的血色。

秦恕见过沈昔浅穿过许多旗袍,大多都是淡色,鲜少穿这样夺目的正红色。

旗袍是新中式改良版,两件设计,斜襟样式的领口处盘扣与摇曳的流苏相互映衬,古韵悠悠 。

长袖轻垂,仿若云雾缭绕,袖口的细腻纹理,随着女人的动作,涟漪轻泛。

下摆的长裙层层叠叠的布料,带着牡丹的刺绣花纹,宛如一抹热烈燃烧的绯色云霞,于人间缓缓铺展。

即便想了许多次她穿上这件衣服,也不如现在的视觉冲击力来得真切。

男人的视线太过炙热,沈昔浅长颈染了淡粉,微微别开脸,颦眉,“阿恕,别这样...”

“浅浅又羞了。”秦恕低笑,指尖摸上她的琵琶扣,微微用力,熟练地就挑了开。

察觉领口一松,沈昔浅肩下意识地颤了一下。

虽然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毕竟是在下药的情况下,如今,订婚夜,两人却清醒至极。

想到医院的那三天三夜,沈昔浅笔直的腿有些颤。

她垂下眼睫盯着男人冷白的皮肤下那淡青色的血管,一时有些紧张地握了上去。

“阿恕,你还没告诉我玉珠呢?”她扯了句问。

秦恕闻言,微醺的眸子眯了眯,声线带着醇厚的暗哑,“浅浅这么好学?”

他并没有想要用到她身上,谁知道这个单纯的姑娘倒是自己提起来了。

“亲自让秦宋送到跟前的,总该知道人家的心意。”

沈昔浅说着握上覆在她腰上的手,翻转,将那颗质地极好的玉珠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