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在说完这番话后,似乎让薛娜娜有些动摇,这种动摇更多来自于与当事人对峙的胆怯,薛娜娜瞳孔微颤,习惯性看向江楠儿,局促所带来的干涩只能靠不停抿嘴唇来保持湿润。
脸上的面具终于出现缺痕。
“不用了,我怕楠儿见到他后会情绪再次失控,到时候可不是你我三人能控制的场面。”
“可是问题不解决的话......”穆斯故意拖长语调,双手环于胸前,“乌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知道,他对需要帮助的同学是有求必应,使命必达。”
薛娜娜的注意力被穆斯吸引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乌托已经摸索到江楠儿的身边。
“真的不用了,这件事不该牵扯到太多人......你别动她!”薛娜娜感受到指节的丝线被牵动,猛然回过头就抓到乌托正在尝试咬断衔接在江楠儿脑后的丝线。
“什么东西啊,江楠儿衣服怎么还跑线啊。”嘴上说着无厘头的话,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带含糊,随着乌托动作越发粗暴,江楠儿也开始有了反应,眼神里渐渐有光透出,象征着生气的高光。
“不许动她!”薛娜娜想要冲过去,却被穆斯一个跨步拦住去路。
“不许动他。”
“嘣。”
指节脱力,丝线被乌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割坏了,薛娜娜垂头看着手中带有血迹的丝线,那一头还残存江楠儿的体温,不停端详丝线,嘴里喃喃道:“我养了这么久的线怎么会断掉。”
那是一处顺滑的切口,并非暴力处理留下的痕迹。
乌托见薛娜娜手捧丝线发呆,他也陷入沉思。
这条丝线应该是薛娜娜在暗市里淘得的物品,也是暗市中贩卖“宠物”是用来压制野性的稀有工具,这种丝线是由一个特殊种族产得——生活在极寒地区的灵蛛。
这是他在跟皇叔一起上课时,闲聊之际与皇叔谈论的话题。
灵蛛每月产量有限,所以真正利用灵蛛蛛丝做出来的丝线在市场上也是供不应求的,如果不是极其珍贵的交易品,卖家是不会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寻求灵蛛丝线,能让资本家们费尽心思都要留下活口的理由就是所得物能被更位高权重的权贵世家相中从而换取高报酬。
没有人不
乌托在说完这番话后,似乎让薛娜娜有些动摇,这种动摇更多来自于与当事人对峙的胆怯,薛娜娜瞳孔微颤,习惯性看向江楠儿,局促所带来的干涩只能靠不停抿嘴唇来保持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