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想到宗门为培养这些弟子付出的巨大代价，心中实在不舍。那些天材地宝，那些珍贵功法，都是宗门的心血，如今要放弃，谈何容易，就像要割舍自己的心头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回忆那些培养弟子的艰辛岁月。

钟离耐心解释：“依照契约条款，只要你应允他们离去，我自会全额补偿北冥宗在他们身上耗费的所有资源，确保分毫不少。”他微微抬手，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试图让凌夜冷静下来，那手势仿若一阵轻柔的春风，想要抚平凌夜内心的波澜。

钟离希望凌夜能够明白，他给出的条件是公平合理的，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为何凌夜就是看不透，就像被迷雾蒙住了双眼。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语气诚恳，试图说服凌夜。

凌夜脸色阴沉，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质问道：“前辈执意如此，莫不是要将我北冥宗的颜面踩在脚下，肆意践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不满，紧紧盯着钟离，那眼神仿若锋利的刀刃，能将人看穿。

凌夜觉得钟离的要求是对北冥宗的侮辱，让他无法接受。北冥宗的颜面，是他的底线，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那底线仿若坚固的城墙，不容侵犯。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因为愤怒而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

钟离神色平静，认真道：“我以平等之姿前来，遵循公平交易的原则，拟定这份契约。”钟离神色坦然，目光平和地直视凌夜，“如此行事，怎会是扫你北冥宗的面子？”他的语气平和，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坚定仿若扎根千年的古树，不可动摇。

钟离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问题，是凌夜太过固执，被偏见蒙蔽了双眼，那偏见仿若厚重的乌云，遮住了理智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微微摇头，似乎对凌夜的固执感到不解。

凌夜语气激动，大声道：“你这般肆意妄为，全然无视我北冥宗历代传承、坚守至今的门规祖训！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若任由你这般践踏规矩，开了这等先例，往后我北冥宗威严何在？又该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修仙界立足，令四方敬仰、诸派尊崇？”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与无奈，那声音仿若受伤野兽的嘶吼，充满了不甘。

凌夜担心，一旦答应钟离的要求，北冥宗的规矩将被破坏，宗门的威严也将荡然无存，北冥宗将沦为修仙界的笑柄，那笑柄仿若沉重的枷锁，会压垮宗门的脊梁。

钟离沉默，心中暗自恼火，自己已说得很清楚，可这人却像听不懂一般，实在难以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