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上系着的晴天娃娃早已风化,原本鲜艳的红蓝丝线褪成了灰白,像被时间啃噬的伤口。
我站在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抠挖着腕间淡化的烫伤疤痕。
那些疤痕像是一张张未寄出的信,记录着我不敢提起的过往。
每一道凹陷的纹路都在提醒我,那些疼痛从未真正消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我走过去,因为曾经学习过盗窃,开锁工具在掌心留下冰凉的触感,像一条潜伏的蛇。
我熟练地撬开了房门上的锁,金属与金属碰撞的咔嗒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与记忆中的某个承诺重叠。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年的光影如潮水般涌出,房间里同样是灰尘仆仆的,显然这里也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窗台上的蓝雪花标本碎成齑粉,在穿堂风中跳起告别的舞,那些曾经鲜活的花瓣如今像一场未完成的梦。
我走进去,环顾四周,这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样:那张小小的床,床单上的飞船图案褪成苍白的鬼影,仿佛在诉说着被遗弃的孤独。
那个旧茶几,玻璃板下压着的全家福被水渍泡胀,照片里的人笑得那么用力,像是在对抗即将到来的分离。
还有那个曾经放满玩具的角落,铁皮小火车锈蚀成赤红色的珊瑚,静默地蜷缩在阴影里。
我知道,这是曾经那个最
门把手上系着的晴天娃娃早已风化,原本鲜艳的红蓝丝线褪成了灰白,像被时间啃噬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