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球,暴雪发球。
她把球放在衣服里擦了擦,耳边是高呼鳗鱼加油的声音。
小主,
球高高抛起,她的出手越发坚定。
……
“还没来吗,没跟我教练说是我的事吗。”
邱诗月看着出去报信回来的人没带回半个教练,有点焦躁不安。
“正是因为我说是你的事,你的教练让我等等再说。”
邱诗月:“……”
“不过现在比赛结束了,教练正在过来的路上。”
“结束了?”
邱诗月问,“那,那谁赢了?”
那人歪着头想了想,“我走的急,没看到最后一球,不过被引着去采访的人是短发。”
“废话。”
鳗鱼和暴雪都是短发,“那你看赢的那人,胳膊那有没有贴肌效贴?”
暴雪贴了,鳗鱼没有贴。
那人果断摇头:“虽然没看见脸,但胳膊和腿上都没肌效贴。”
邱诗月松了口气。
看来还是鳗鱼赢了。
她这边事没成,暴雪一定不认账,那还不如不要她赢的好。
知道结果后邱诗月不再心急,靠着椅背放松下来。
此时教练正好进门,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
刘指导把邱诗月带走,她跟在他身后。
“你知道后果吧?”
邱诗月说:“不是都说清楚了吗,就是个误会,还有什么后果。”
刘指导的手指头恨不得戳她脑浆里去:
“那是在外面不想让你给国家丢人,我可不想明天有篇报道说中国队的替补队员有偷,窥女厕的癖,好,但别以为能躲的掉。
“我就不问你原因了,但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