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上旬,我会安排她外出,届时听我安排。”
“不是吧,要等大半个月,要你点钱真不容易。”
邱诗月挂了电话,心里盘算着到时候她骗暴雪出去的可能性。
……
暴雪的肩膀大好,又返回威海集训。
邱诗月急得牙龈上火,又无可奈何。
眼下不仅是暴雪的事,还有更重要的——经济。
她是真的没钱了。
她放下身段找爸爸要钱,电话总是接不通。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是独生女,出生在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吃过唯一的苦就是冰美式。
如今兴奋四分五裂,还多一个年龄相仿的妹妹。
爸爸一家在大房子里享受,妈妈在出租屋里过年,她一个人在国家队孤苦伶仃。
明明以前爸爸对她是运动员事一直都感到骄傲,为什么如今变了,她变得还没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妹妹值钱。
她对窗坐到天明,体能教练打电话,她就说自己病了,饿得浑身酸软也不肯挪动一步。
手里的小白兔玩偶,头上扎着一根硕大的针。
雪白的肚皮上用笔写下几个大字,黑色笔水浸湿棉布:
“贝贝,去死。”
她只要死了。
我就是爸爸唯一的孩子。
快要年过五十的男人,要能生早生了,外面也不会只有一个贝贝。
虽然邱父小时候爱她,但也会时不时叹气她不是个男孩。
所以,只要贝贝死了,所有的一切,失去的父爱和金钱,全是她的。
阻挡她幸福的人,最好一个都不要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