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指法练习中,没注意他的害羞。
“莎莎,你闻起来好像82年的橘子汽水。”
“我过期了?”莎莎问的很认真。
什么暧昧气息都没了。
“我是说,你好闻的很浓郁。”
莎莎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偷喝汽水还是被你发现了。”
“你生理期还喝汽水?”他皱眉。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来练琴。”
大头气呼呼的,“让你手往上,咋回事,手这么短。”
莎莎按住琴弦的声音,直视他:“不要逼我在充满音乐气息的房间里扇你。”
“我错了。”
大头滑跪道歉,刚才的嚣张气焰全无,“我们先练,这个最简单。大拇指负责上面三根弦,其余三个负责下面的,我来给你按和弦。”
慢慢的,莎莎从一秒一个音,能弹连贯,左手和弦姿势不变,也能弹一小段旋律,上手挺快。
她高兴的抬头想向大头炫耀,就见一个摄像头对准自己。
“你干嘛呢。”
大头:“记录美好生活。”
莎莎又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扫弦。
窗外的风,此刻的温度,暖而不燥的夏日,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
——
“为什么不回短信?”平头在电话里质问邱诗月。
“我说过,我不回任何信息,有事电联。”
“随你吧,我就是问你,什么时候把那个什么雪约出来,我好动手,你好给钱。”
邱诗月食指敲击膝盖,看着窗户外面的湛蓝天空,墙边的生机盎然,心情很好。
七月二十左右东京奥运会开始,她要在这之前让暴雪受伤,最好是刚受伤奥运会开始,连休养的机会都不要有,她连去都不能去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