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途’的经营规模不小但也不大,海鲜运输起步不久立足未稳,武校在收入上和另外三个比最多算个添头,唯独‘昆仑’酒场的油水最大,如果不出意外下个月我就要让它上市了,你们摘桃子的技术什么时候能分给做正事百分之一,世道怕是也不会这么令人不齿了。”
“你是个人才,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酒场作为重中之重是志在必得的,你把文件签了一切都好说,不然的话你要在监狱里待到地老天荒。”
项骜没接话,而是问:
“那水欢呢?你们真的准备瞒她一辈子?”
“坦率的讲,欢欢对强奸案的认知是这样的,但对这件事并非如此。”
“什么意思?”
“如果你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答案,那大概和我接下来想说的是一致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准备了这个。”
苏柏石拿出手机找出了一段录音放了起来。
前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水俊谱在和另一个没听过的声音聊着关于自己中招的事,话里话外极尽嘲讽,比如后者道:
“水副,你说这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再怎么聪明过人也是心智不成熟,居然相信爱情;他对您的态度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说白了还是亏吃的太少,做事也太过理想化;和咱们这些老姜斗,到底是太嫩了。”
“嗯,项骜如果愿意当个帮忙办事的绝对是个人才,只要别有非分之想那该给他的一点也不会少了,最多让他在关键时候出去背个锅;毕竟一个穷学生出身,父母都是工薪族,借着这个关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在人生最好几年享受够了荣华富贵哪怕最后落个弃车保帅的下场,也完全对得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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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但这小子居然打我女儿的主意,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两个人谈恋爱谈了快三年了,我要强行去拆散费力不讨好,不如养肥了再杀,一点不糟践。”水俊谱道。
“我听说您第一次和他见面,他还他大谈特谈了不少事,下到市井风气大到国家政策都有,您当时还能忍住了做出赞许的态度,要换了我我绝对做不来,我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不像您,心有惊雷而面如静湖,是天生做大事的材料。”
那边闻言一笑,道:
“你呀,又拍马屁。项骜谈的那些事,用你刚才的话说就是‘理想化’!
讲什么升级产业,创造更多的财富和就业岗位才是根本,不能只靠房地产拉动经济,那样是透支老百姓的钱袋子,早晚会竭泽而渔让社会陷入低欲望时代导致发展失速。
又提到出台措施补贴、扶持本地制药企业,将高端进口药尽可能的国产化把价格打下来,好让重大疾病的治疗成本大大降低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