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澜闻言,直接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刚刚没动是在享受?我那是被你手压的动弹不了。”
一说起这个,圣安澜就来火,她指着自己通红的耳垂道:
“看到这里没有,我痛的都红肿了起来,就这样,你居然还有脸夸自己。”
离洛循声朝圣安澜的耳垂看去,粉红的耳垂确实是平时要鲜红一些,耳垂和耳廓分为了两种颜色,上面粉红,下面鲜红,耳尖那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虽然是有些吓人,但也没有像圣安澜那样说的肿起来,而且颜色也显得有些靡红。
离洛的眸子不由地往下沉了沉,舌头也顶了顶上颚,那里刚刚才被他......
难怪很软......
离洛这边显得有些心猿意马,圣安澜却对此事一无所知。
在她看来,离洛就是个毛头小子。
为什么会爬上床来,还不是心里睡地铺憋着一口气,不想看自己这么舒服,所以上来故意为难自己。
她可不会让他“得逞”。
她甩了甩被子,朝离洛努嘴道:“下去。”
离洛正游思着,听到圣安澜让他下床,他偏头迎了上去,质问道:“凭什么?”
圣安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呢?要不我赶你走。”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赶我走就走。”离洛上了床后,胆子也大了一些,对刚刚的话置若罔闻。
圣安澜有些惊讶,这小子怎么突然横了起来。
“你不走,那我走?”
圣安澜可没忘,这星际对雌性的保护。
用起条例来,她也是“毫不手软”。
她就不信,今天她治不了离洛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