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年为官,后醉心丹青,这些年却连个落款都不敢留真实姓名。”
对绘画的热爱让他在困境中坚持,却也因身份无法尽情展示画作。
慕容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吴先生丹青妙手,若能将今日之事绘成画卷,必定是一段佳话。”
薛慕华,这位号称“阎王敌”的神医,一脸温和,轻轻整理药箱:
“慕容公子天赋异禀,我瞧着他定能成功。
这些年我行医救人,救过无数人,收集了很多武功,可面对师傅的心事,我却一直无能为力。
我心里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如今可算有转机了。”
薛慕华医术超凡,却因师门之事,不能公开承认自己是苏星河的徒弟!
慕容博微微欠身:
“薛神医妙手仁心,帮我犬子治疗伤势,犬子一直铭记于心,此番也算投桃报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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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阿三挠了挠头,憨厚地笑,手上满是老茧:
“等慕容公子成功破解棋局,继承师祖功力,咱们也就不用再这般藏头露尾了。
我这双手,破解过不少机关,可面对丁春秋的威胁,却派不上用场。
这些年靠着摆弄土木机关糊口,心里一直盼着能再回师门。”
他凭借土木机关技艺艰难谋生,心中始终牵挂师门。
石清露站在一旁,身着淡粉衣衫,周围似有淡淡花香。
她轻抚鬓边发丝,笑着说:
“真希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也让师傅能好好享享清福。
我用花粉制敌、培育花草,却没法帮师傅排忧解难,惭愧得很。
这些年种花养花,都不敢让人知道我和师傅的关系。”
她在花草技艺上越发精湛,却因身份只能低调行事。
李傀儡激动得手舞足蹈,脸上还带着未卸干净的戏妆:
“到时候,我定要唱上几出大戏,好好庆祝一番!
管他什么丁春秋,等慕容公子成功,我就扮那威风凛凛的唐明皇,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这些年沉迷戏曲,也只能自己偷偷唱唱,不敢声张。”
他性格刚烈,即便身处困境,对戏曲的热爱也从未消减。
苏星河看着这群弟子,眼眶微微湿润:
“有你们这番心意,为师便知足了。此番,就看慕容公子了。”
慕容博自信一笑:“苏先生放心,犬子定不会让您失望。”
慕容博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对着苏星河与函谷八友,言行间礼数周到。
可当他低头时,那低垂的眼眸中,尽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慕容博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肆意地嘲笑着。
目光扫过苏星河与函谷八友,只觉眼前这群人荒谬至极。
放着好好的正统武学不练,尽痴迷于那些琴棋书画、机关医术的旁门左道。
一个个练得武功稀松平常,随便来个在江湖上混日子的小角色,都能将他们轻易撂倒 。
身为堂堂逍遥派的弟子,本该凭借门派高深武学扬名立万。
可他们却如此不堪,换做平时,又哪里有资格和我慕容博说话!
慕容博挺直腰杆,神色倨傲,脑海中浮现出慕容世家那堆积如山的武学典籍。
每一本都是祖上心血所凝,代代传承,底蕴深厚。
自家武学传承千年不断,招式精妙、内力雄浑,岂是这些人能望其项背的。
再看这些人,平日里不潜心练武,一个个不务正业,整天摆弄那些与武学无关的东西。
在慕容博眼中,他们简直是武林的耻辱,空顶着武林人士的名号,却毫无武林人的风骨与实力。
想起苏星河为躲避丁春秋迫害,自扮聋哑,遣散弟子,慕容博更是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