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漆剥落的木门在叶初手中发出吱呀轻响,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下化作金色雾霭。本殿内,六叠榻榻米上覆盖着经年累月的枯叶,中央神龛蒙着灰布,檐角悬垂的注连绳早已褪成苍白。
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本殿雕花窗棂洒在积灰的榻榻米上。叶初握着竹扫帚的手顿在半空,看着眼前足有篮球场大小的空间,忽然理解樱那句“打扫干净”的分量。佐藤由乃的运动鞋踩过地板,扬起细小的尘埃。
“小心门槛。”八重樱将扫帚横在胸前,巫女服的袖口扫过门框时,带出串细碎的银铃响。
佐藤由乃抱着帆布包从她身后挤进来,忽然被脚下凸起的榻榻米边缘绊了个踉跄,手中的鸡毛掸子脱手飞出,不偏不倚打在叶初后脑勺上。
“嘶,由乃,你想谋杀我吗?” 叶初捂着脑袋,在樱身边他不好用崩坏能强化身体,现在被打一下真的很痛啊。
“由乃的打扫方式真是别具一格。”希儿强忍着笑,将手中的水桶放在檐廊下。桶里的清水倒映着破碎的天空,几片枫叶飘落在水面,仿佛揉皱的晚霞。
叶初摸着后脑勺转身,正看见玲踮脚去够神龛上的灰尘布,巫女服的腰带松垮地垂在脚边。
“我来。”叶初快步上前,将小女孩托举起来。玲的指尖触到灰布边缘时,忽然“呀”地叫出声——布下露出半截铃铛。
“这是在下小时候挂在这里的,没想到还一直挂在这里。”樱将抹布浸在水桶里,清水立刻变得浑浊。
佐藤由乃忽然从帆布包里掏出个收音机,调到当地怀旧频道。《北之萤》的旋律流淌出来时,她正踮脚擦拭绘马墙的玻璃。
“以前神社祭典时,这首歌会循环播放。”她的指尖抚过玻璃上的雨痕,那些绘马的影子在水迹中扭曲变形,如同褪色的记忆。
“看起来八重神社真的在由乃小姐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回忆啊,想到今天也有人还这么
朱漆剥落的木门在叶初手中发出吱呀轻响,扬起的灰尘在斜射的阳光下化作金色雾霭。本殿内,六叠榻榻米上覆盖着经年累月的枯叶,中央神龛蒙着灰布,檐角悬垂的注连绳早已褪成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