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阵铁器碰撞的声音,叶明的声音从车底传了出来:“不是让你抹菜油要抹豆油吗?菜油黏灰,半天就糊住齿轮了!”
老赵显然有些心虚,他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我……我以为菜油也能用呢……”
然而,还没等老赵把话说完,叶明突然从车底钻了出来。他的手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污,看上去十分狼狈。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老赵的袖口上,那里沾着一些松烟墨。
“老赵,你袖口沾的松烟墨挺别致啊。”叶明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老赵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掩盖袖口,但已经来不及了。
叶明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他顺手将满手的黑油往老赵的袖口上一抹,然后若无其事地说:“范阳卢氏挺下本啊,陇西的松烟墨要二十两一锭吧?”
老赵扑通一声跪下,“三少爷饶命,是那卢氏的人拿了我家中老小的性命相逼,让我破坏这纺车,我实在是没办法啊!”
叶明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范阳卢氏竟如此大胆,敢派人来搅乱他的产业。“起来吧,你且说说,那卢氏的人给了你什么好处,又约你何时再动手?”
老赵战战兢兢道:“他们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说等这一批布织完,让我再把纺车彻底弄坏。”
叶明冷笑一声,“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发展产业,未免太小瞧我了。”
他转头对春桃说:“去把护院叫来,将老赵先关起来,等我处理完此事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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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叶明心中已有了应对之策,他决定将计就计,给范阳卢氏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敢与他作对的下场。
随后叶明掂着从他床板下翻出的图纸直乐:";画个纺车传动轴还用军事舆图,卢家暗桩就这水平?";
他随后带人把织布机修好以后,就让人继续开工。
";报!";庄户突然撞开门,";粮仓走水了!有人看见卢氏的人影......";
叶明抄起铁钳就往外冲,却见西北角火光冲天。跑到近前差点笑出声——他特意用水泥砌的粮仓正冒着青烟,纵火的黑衣人还在拼命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