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婷婷的福,我既没有冻死,也没有病死。
作为回报,我终于给她换了一个新的身份。
下一次带她招摇过市时,我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自那以后,除了照常唤她为“白痴”外,我还会在情浓之时,叫她一声:“媳妇儿”。
她却再也没有叫过我一声“哥”。
任何场景下,便只肯对我以“老公”相称。
我的症状,很快便被“先锋”清除。
而我的“病根”,却永远地留了下来。
几乎是每年的冬天,我都会高烧这么一次。
每一次,都会烧的我生不如死。
无论打不打针、吃不吃药,都要熬过七天。
这七天里,我会戒烟。
戒烟的时候,我还会大骂着烟草的危害,起誓发愿地对自己承诺着,“这一次,老子他妈要戒就戒一辈子!”
治疗期间,我又一次回到了那个“直不起腰”的阁楼里。
左右都是“不要脸”,不如就把脸丢在“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