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舒穆禄仲容还更加努力勾引年世兰,他要早点取得年世兰的同意,一刻都等不了了。
舒穆禄仲容伤一好,就迫不及待约上年家兄妹去赏景。
“兰儿,你可真是百发百中,可惜我射艺不佳,若不是有你,咱们今日都猎不到东西了。”
舒穆禄仲容小意温柔,对着年世兰猎到的两只野鸡夸了又夸。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他又争又抢,君不见他现在都能亲密的称呼年世兰为兰儿了。
“你放心,有我在定不会叫你们饿到。”
触及舒穆禄仲容钦佩的眼神,年世兰浑身舒爽,就差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猎更多野味。
年羹尧在旁边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这不就是色令智昏是什么,他忍不住朝跟在后面的颂芝和周宁海交代。
“你家小姐色令智昏,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看着她,别叫外人哄骗了。”
颂芝和周宁海面面相觑,忍不住失笑。
舒穆禄仲容养好伤就没有借口继续留在年家的庄子上,不过他不缺银子,在离年府不远的地方购置了一个小院。
然后就开始每日雷打不动的去年府献殷勤,小到精心采摘的花,大到托人从江南带回来的布料首饰,一次都不曾空过手。
年遐龄和年母的态度松快下来,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最在乎的还是那份心。
夫妻俩知道自己不能永远陪着年世兰,虽然目前看来府上没人会给女儿罪受,但人心易变。
等夫妻俩和年羹尧年希尧离世,难保下一代会不会嫌弃年世兰,所以若是有人真心待年世兰,夫妻俩也不会阻止。
“兰儿,你觉得舒穆禄氏怎么样,”年母轻柔的摸着年世兰的头发,府里总觉得亏欠她良多。
“还不错,最重要的是他愿意为我费心,娘,这便是最好不过的。”
年世兰赖在母亲怀里,懒洋洋的说。
“而且我问过他,他日后不会入官场,我若是嫁给他,就能去四处游历,不必困在后宅忙碌一生。”
“也不知怎得,生了一场病我愈发不愿意待在后宅,总想着出去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