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杜院长去参加宴会那次,我多喝了些,醉了,正好被他姐姐看见……”
后面的话,裴颢知没说,但赵长幸已然听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出门在外,倒的确不能多喝,容易误事。”赵长幸边说边点头,但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尤其见裴颢知说话的时候,面上挂着温和的笑,这股子怪异便更深刻了,偏偏他又说不上来。
只能兀自端着酒盅发呆。
“我以茶敬你吧。”裴颢知跟赵长幸说道。
他手里握着一盏粗茶。
赵长幸看见之后也就把心里那些没有头绪的想法抛到脑后,笑着跟裴颢知敬了一盏。
两人一个喝茶一个喝酒,闲说几句之后,吃的也就上来了。
“闻着还挺香的。”
三个大少年晚上没吃,又忙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赵长幸刚分完筷子想开吃忽然被徐琅拿手肘狠狠撞了下胳膊,手里的牛肉一时没握稳,赵长幸气道:“姓徐的,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