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兄弟我敬你一杯!”
赵长幸说着便朝裴颢知端起了手里的酒盅。
这酒是刚才赵长幸朝老板要的,要的时候还挨了徐琅一记白眼。此刻看见赵长幸要敬裴颢知喝酒,他啧一声,不等裴颢知拒绝,他就吃着花生米率先开口说道:“你可别害他。”
“嗯?”
赵长幸不明所以,奇道:“我怎么就害阿知了?”
“他……”
徐琅本想说那日裴颢知喝醉,翌日被他姐训斥的事,但又觉得这毕竟是裴颢知的私事,虽然他们三关系挺好的,但徐琅也不喜欢拿朋友的私事寻开心,便咕哝一句:“反正他不会喝的,你就别敬他了。”
说完便继续低头吃起了花生米。
赵长幸觉得他奇奇怪怪的,知晓从他这里问不出,索性便看向当事人。
裴颢知见他看过来,倒是没有隐瞒,与他说了原因:“我之前答应过他姐,以后不会再喝酒了。”
“诶?徐姐姐?”赵长幸听到这话更为怔愣了,“这是为何?我记得徐姐姐平日也会小酌几杯,她应该不会拘着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