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她现在最苦恼的一件事。
可他们好多人都说,或许没有记忆,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过去的三十二年里,她过得太苦了。
而现在,于她而言,是新生。
“你以前对我做什么了?”南焉很好奇地问。
声音淡淡的,眸色不再涣散,反而变得很清凉沉静,面上没有过多的神色变化。
原本很淡的唇色许是被他亲过的原因,这会是嫣红色。
还泛着浅浅的光泽。
添了几分诱惑度。
宴景禹没忍住亲了几下,思忖了片刻,侧过身子,将她搂在怀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娇奢会所,你被人下了药,求救我,后来我把你带回了家,问你要不要跟我,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南焉挑了下眉,来了听故事的兴趣,但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不会趁着我不记得这些事情的由头,然后故意瞎编给我听吧。”
“我是那样的人?”宴景禹好笑的看着她。
“那说不准。”
“我说过,不骗你。”
南焉不依不饶,“我又没法求证,你说再多,我也不知道真假,万一,你以前对我很恶劣,然后在和我说的过程时又美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