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怎么赖?取出干净的内衣,缓缓褪下身上已经被汗水映湿的衣衫,都是被刘寒珏吓出来的。
穿上干净的,将于长发从衣领中缓缓提出,松散的衣领从光滑的肩膀滑落,带来一丝清凉,很怀念以前可以裸睡的日子,现在,美好时光是一去不复返了。
“小喜,刚才我……”刘寒珏的声音突然出现,却又如上次般嘎然而止。
我慌忙拉好衣领,赶紧系衣带。
“小喜……你……”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慌乱地整理好衣衫转身:“殿,殿下。”我恨小屋,都没门。
他略带疑惑地看着我,手指欺近我的衣领:“小喜,你藏了什么在身体里?”
我立时后退一步,笑了,自己也知道笑得有些僵硬:“什么什么?小喜没藏啊。”
“是嘛。”他目光移至我的衣领,“那你脱下让我看看。”
“啊?不,不好吧。”
他眯起了双眸,跨进一步,“有何不好?”
“小喜是残缺之身……”
“不要拿这个做借口。”他忽然朝我伸手而来,我又如上次一般跌坐床沿,紧紧抓住了衣领:“殿下,真的不好。”我急了,因为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他的目光是如此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