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撇开通红的脸,不知那红是因为气恼,还是羞窘:“平日是你话不多,没想到你会是一个话唠!”
我捂着嘴看他,小心地问:“那小喜……可以走了吗?”
“下去吧!”他松开了手,依然脸庞低垂,用他的长发遮起他羞窘难当的脸庞。看,本来我都不想说的,是他逼我的。现在我说出来,他又觉得恶心了。
我赶紧爬下床,此处不家久留。
“站住!”
“是!”
“洗干净再回来!”
“啊?”我石化了,他用力扯下上边的帐幔,将自己的身影遮住,微微侧身,看到了抱膝而坐的他。完了,他有心理阴影了。
“我不是北宫俊琦,不会动你的。”闷闷地声音从床内而来,我缩回了身体。他今晚,只是想让我陪在身边。
回房洗漱,心中纠结,这怎么陪啊。脱下外袍,打开内衣的系带,望胸兴叹,仅仅半个多月,就从小笼包长成馒头了,乍一看,还以为是作到肋骨,全身包扎。谁叫夏天衣衫单薄呢?
“哎……”主要……还是吃得太好了。
早知不该贪嘴,去吃刘寒珏的补品了。深锁双眉,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