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车宽瞬间就将剑架到了杨奉的脖子上。
高览绕道杨奉身后取走佩剑,然后猛地一脚,将杨奉按得跪在地上。
“我们是天子任命的郎将和监军。潘胜,你想干什么?杀我们吗?你敢吗?有种就砍了你杨爷爷!”杨奉仰头露出脖子,大声嚷嚷。
他料定潘胜不敢杀他俩。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捂不住。杀了他俩就是藐视皇权,就是公开向天子宣战。诸侯还不得群起攻之,撕了潘胜。即使诸侯不作为,如今天子掌控一万羽林卫和公孙瓒的两万骑兵,也可以斩了潘胜。
皇权衰落,但如今洛阳势力犬牙交错,倒也势力平衡,诸侯们都只敢干些小动作,公开对抗皇权还真没人敢。
张郃、车宽听了杨奉的话顿时紧张起来,手心冒汗,架在杨奉脖子上的剑也稍微松了点。
潘胜并不理他,径直走到冷寿光跟前蹲下,用剑按着冷寿光的脸,轻声感叹:“多么白净的一张脸!你要是女的,劳资说不定看上你这。这脸要是被划个七八剑,满脸鲜血,你说天子还认得出你吗?”
“你敢?”冷寿光咬牙切齿质问。他料定潘胜不敢。可身体却很诚实,颤抖得厉害,嘟嘴猛吸让脸变小,生怕被剑割破。
“潘胜小子,你来砍你爷爷呀!”杨奉继续嗷嗷。
潘胜扭头对视,微微一笑,露出口白牙:“大哥,给我教训下这只疯狗。你知道怎么教训的,王明月教训许攸那样。”
张郃瞬间就明白了,让高览按着杨奉,自己则绕道前面。
徐晃见少了个人控制,杨奉晃动得厉害,就小跑过去,一脚踩着杨奉的腿,双手死死按着杨奉的背。
“啊!”杨奉突然惨叫,脸严重扭曲。
张郃缩回踢裆的右脚,蹲下身子观看,发现杨奉裤裆只是变瘪了点,并没有血,内心暗暗感叹:我张郃技术没有王姑娘的好,杨奉这厮都没有和许攸那样像条蚯蚓蠕动。”
“大哥,你这力道不行。再踢他一次!”潘胜说完就回头看着地上的冷寿光,用剑拍了拍他的脸,冷笑:“我还是叫你冷公公吧!监军这个称呼我不喜欢。说吧,徐晃的家人咋啦?你要是胡说一个字,保证你后悔。”
“啊!”惨叫。
张郃又踢杨奉的裤裆一脚,杨奉直接昏死过去,鲜血从大腿根部流出,顺着腿滑下,从裤脚窜出。
地上一滩黑血。
冷寿光真的怕了,他知道潘胜真的敢在他俊俏的脸上划拉几剑,颤抖着手轻轻拨开脸上的木蛟剑,断断续续说道:“别、、、别这样。咱家不敢欺瞒将军。月、、、月初,徐晃的父母就被接到洛阳了。吃好喝好,很——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