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阶段目标。

如果往后还有可能，人类潜力仍能挖掘的话，再投资研究。

基于现实，第一阶段就得花很多时间去探索，至少在人类临床试验上，得花个一两年，才能看出对比区别。实验对象最好还要找双胞胎，一个接受治疗，一个作为参照，几年后再对比。

孟谦很期待印证结果的那一刻。

他有要关心的人，要实现的愿望……想到这里时，仿佛有感应般，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越洋电话。

他接听后龚慧便说：“去找个私人场合。”

“什么？”孟谦不理解。

“有个坏消息。”龚慧语气很认真。

“怎么回事？”孟谦眉头皱起，什么坏消息让她大晚上（bj时间）来电话？

“我跟王曼文见面了。”

孟谦一听这句话，确实给雷到了：“真的？”

“你安排她回来处理公务，她掌控欲强，也管到了制药公司这一块……然后她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还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

“最后一个。”孟谦真的是哭笑不得，“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会玩崩的！现在既是敌人又是朋友了？”

“是的。”龚慧说。

“她的态度？”孟谦从她的语气中，感觉事情可能更复杂。

“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你可以想象那幅画面。”龚慧没有去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