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厮经不住吓,他可是知道的,要是被沈牧怀疑是间谍,他必死无疑!现在不说实话,等待他的就是严刑拷打!
沈索香眉头紧皱,继续逼问:“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小厮犹疑着要不要说:“这……”
“好啊,我们家竟然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来人!”
眼看着沈索香马上要叫人的架势,小厮又慌了:“我说,我说!奴才是…收了丞相之子赵元徽的钱财,替他打探消息的……”
沈索香思索着,尚书之子赵元徽,那不就是那天在擂台上晕过去的那个人吗?
他怎么会在她们府里安插眼线,专门盯着沈晴砚的一举一动?肯定是和沈晴砚有一腿!
好啊!想到这里,沈索香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沈晴砚的把柄也算被她捏在手里了。
不过她不想打草惊蛇,一定要抓一个人赃并获才好。
沈索香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她恶狠狠地瞪着这个小厮:“你如果识相的话,就应该知道,我要是把你告到父亲面前,你必死无疑!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之后赵元徽吩咐你做什么,你都要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包括沈晴砚的一些行为!知道了吗?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你可是知道我父亲是如何对待间谍的!”
小厮被拿捏住了把柄,为求活命,只好苦着脸答应。
沈索香这才心满意足地踱回小院,一边思索着赵元徽此人。
想到他那日被一下子被贺祈年打下擂台,沈索香不屑地扬了扬嘴角,只不过是个无用的绣花枕头罢了。
不过好歹也是尚书之子,沈晴砚何德何能,让一群男人都围着她转!沈索香心里直泛酸水,凭什么她这么好命!
日子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福来布庄的生意已经全部交到了沈晴砚手里。即使活动已经过去了,布庄的生意还是比之前好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