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澡堂里一共有足足十二个人，稍有不慎就会打扰到其他人。

所以……“还是换一个吧，这里人太多了。”

在江户川乱步和芥川龙之介的注视下，中岛敦越发地不自在，说话也变得结巴了起来。

他期期艾艾道：“要不……要不就、比潜水吧？”

潜水也可以，芥川龙之介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这只人虎。

他把毛巾随手一扔，死死盯住中岛敦道：“开始吧，人虎。在下绝不会输。”

捏着小鸭子，江户川乱步走到近旁，“那我来喊开始，你们应该没有意见吧？”

“那就麻烦乱步先生了。”中岛敦满怀歉意地对江户川乱步鞠躬道。

江户川乱步继续捏着小鸭子，从小鸭子嘴里滋出来的水全数撒向一旁。

他把小鸭子放进水里，兴致盎然道：“一点都不麻烦。我说三二一开始，你们就开始吧！”

“三、二、一，开始！”

随着江户川乱步的一声令下，两人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齐齐扎进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中岛敦最先坚持不住地抬起头来。

他看向水下的芥川龙之介，提醒道：“芥川，我已经出来了。是你赢了。”

即便他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芥川龙之介也迟迟没有出水。

中岛敦好奇地推了一把芥川龙之介，却发现这人已经双眼紧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