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酒店的汽车里，手机屏幕扣在大腿上，张景淡定问，“郑小姐，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看到，”郑牧瑶保证，“我的嘴巴很严，老板娘们肯定不会知道。”

张景重新看向手机屏幕，没想到维尔多弟弟的女朋友会给他发来一张上半身果照。

虽然很大，很白，很抢眼。

“牧瑶，”张景想听女人的意见，“你说，她为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BOSS,”郑牧瑶反问，“你应该知道日常辱法吧？”

张景点头，他太知道了，辱法在阿幕甚至成为一个电视节目，只要能够辱出新高度，皆有奖金可以拿。

“其实这不公平，BOSS，如果你也辱过，应该道歉。”

张景：“...”

“一战时乌法国阵亡人数在131万至139万之间，超过280万人伤残，当时总人口是4000万，伤亡比例占12.5%，青壮年男性损失惨重，”郑牧瑶话锋一转，“你猜，结果如何？”

张景摇头。

“女人们拿到丈夫、拿到儿子的抚恤金，生活突然变好，咖啡、美酒、逛街、找老王。这被活着男人看在眼里，于是二战法国男性选择躺平。”

话到这里郑牧瑶停顿一秒，继续补充道，“从某些方向看，法国男性的思维其实领先有些地区男性两三个档次。”

张景：“...”

张景：“...”

张景：“...”

今天之前张景不知道二战法国躺平原因，如果真如郑牧瑶所说，确实情有可原。

“一战之后，法国男人一年比一年保守，结婚率现在可能只有3-4%。如此低的结婚率，法国女人自然更加渴望找到爱情兼长期饭票。”

“但只要登记结婚，不管生下是谁的孩子，与女人登记结婚的男人这辈子都完了，”郑牧瑶直白道，“这就是对方给你发祼照的原因，想吸引你，让你头脑一热登记结婚。”

听到这里，张景深深体会到老太太的用心良苦，感动。

...

在巴黎休息一晚，不找任何女人，间隔二十四小时到香江，落地是凌晨三点。

加上飞行时间，这次出差共九天，期间没有碰女人，到明月酒店17楼家里，冲过温水澡，张景急急把梁婕洋抱在怀里。

不是张景那啥太急，正常人九天也不行，何况他还顶着吃过龙肉的后遗症。

嗯嗯哼哼到天亮，早饭后张景先送阿努上学，之后折回第三代博物馆负七层，取出九天出差出获。

最大收获是另一把栾生斧子，称量为111斤，测量长度为99.9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