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听不出来好赖话,到现在了,沈君赋竟然还有心情嬉皮笑脸。

舒月清对上沈君赋笑得略憨的脸,忍无可忍的转过头,不忍心看这个傻样。

“月清啊,”跟沈君赋一起过来的闻人鹤羽看着这件事马上就要被这么揭过去,主动开口告状,“他们之前在暑假期间打打闹闹的事情,我们这边可以暂且不管,但是就在前天晚上,大半夜巡逻的保镖刚把沈君赋从宿舍二楼的窗户上抓下来,这多危险的行为啊,你可得好好管管。”

“前天晚上?”舒月清觉得这个时间点有些熟悉。

“我从二楼跳下去,下面也只是土,连受伤都不会受伤,有什么好危险的?”一边给舒月清捶背,沈君赋一边妄想辩解,毕竟除了舒月清,没有人能管得了她。

舒月清被沈君赋打断思路,暂时不去想那些巧合,“你不要总是想这些侥幸的事,万一出了事你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下次不会了。”认错态度良好,沈君赋低着头保证。

舒月清站起身来,抬起手揉了揉沈君赋的发顶,“你自己想当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不干涉。但是这些事情的前提是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听见了吗?”

“嗯嗯,我听见了,所以这次你过来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全啊?”

沈君赋抬起头来,眼中亮晶晶的看着舒月清,暗藏期待。

“是也不是,正好我想着前段时间给你们学校投资的资助贫困生项目,所以打算过来看看。”

自从见过霍清濯这么个被家庭条件所限制的好苗子,舒月清又想起来自己在各个中学投注的资助基金,刚好遇上沈君赋的事,所以先来盛冠看一看情况。

“有劳舒总还记挂着这件事,”校长站在旁边总算是有了个能插上嘴的机会,迅速从旁边的档案橱里拿出一本厚厚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