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个个都是书呆子,沈君赋只能把视线落在自己旁边的霍清濯身上,颇有些懊恼地揪了揪头发。

霍清濯被迫聊天,看了一眼旁边的沈君赋,瞎出馊主意,“花点钱随便雇个家长来不就好了吗?”

“哟?学坏了?”沈君赋稍显惊讶地看着随意把头发披在身后的霍清濯,“可惜呀,不行啊,那个鸟羽毛认识我家长,啧,难搞,刚才他直接给我家长打电话,约在这个星期五过来。”

“那木已成舟,你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就死猪不怕开水烫呗。”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请家长的烦恼,霍清濯说的轻松。

沈君赋心情复杂地对霍清濯竖了个大拇指,她发现一个暑假之后,自己对自己这个女朋友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开学第一天,老师们也都知道学生们听不进去新课,所以只是发了几套卷子,不停地刷题,霍清濯认真地做卷子,基本能保持在原主的水平上,至于她旁边的沈君赋,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已经被发下来的卷子盖得头发丝不剩一点了。

又做完一套相对简单的英语卷子,霍清濯活动了一下已经累僵的手腕,还没来得及看时间,就看见自己旁边的沈君赋,从那一堆卷子中抬起头来。

“下课了没有?”沈君赋伸了个懒腰。

话音刚落,下课铃响起,霍清濯多少有些佩服沈君赋这神奇的能力。

沈君赋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嗯,下课了,走吧,一起去吃饭。”

根本不征求意见,沈君赋拍了拍霍清濯的肩膀,站起身转头看向卫清清,“那个谁,走啊,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