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狗摸摸嘴巴, 慢慢的, 突然就笑了出来。
“很甜。”
这个很甜指的是什么,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鹤丸国永:“……”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啊。
转眼间, 大天狗已经很自觉的坐到了床上, 见鹤丸国永在那里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动弹, 便拍了拍自己的旁边。
“坐。”
鹤丸国永僵硬的坐下, 内心不断给自己打着气。
鹤丸国永,相信自己,你能行的。
他走过来时几乎要同手同脚,简直是赤|裸|裸的在对大天狗诉说着自己的紧张。
看着鹤丸国永强壮镇定的样子,大天狗笑了笑,没拆穿他。
但他却轻声问到:“怎么坐那么远?”
鹤丸国永特别不自在的朝大天狗的方向挪了挪小屁股, 别说是脸了, 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变的通红了, 就跟那被煮熟的虾子似的。
即使他强忍着紧张往大天狗的方向靠近了些许, 但他们之间还是隔着一段安全距离。
鹤丸国永是指望不上了。大天狗半站起来, 坐到了鹤丸国永身边。胳膊能贴到对方的胳膊都那种。
明明隔着好几层衣物, 鹤丸国永却觉的大天狗的肌肤就好像直接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似的, 烧的他一颤。
但他却没有逃避, 比如再和大天狗拉开距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