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东西其实很好得到,只要在后半夜的大街上随便走走就能找到好几只母狗。
狗和猫不同,发情的次数更多,也不怎么受季节限制。
而后卫宜宓要水洗手,她也趁机把手洗干净了。
这样,她的身上只有药水汁液的气味,而卫宜宓身上却是母犬身上的味道。
攻击人是被獒犬训练后的技能,而交配则是它的本能。
当本能与技能相碰撞,就算是人也未必控制得住,又何况是一条狗呢?
狗老三一直把这只大獒犬关在笼子里,只有训练的时候才放出来。
他用皮鞭迫使狗听他的话,可狗终究只是狗,它惧怕鞭打,却更加不能抵御本能。
卫宜宓想要卫宜宁的命,卫宜宁就让她受辱,并且还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就算她怀疑自己,也只能捕风捉影,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
因为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是她在操纵,为了不留痕迹,她已经尽可能抹掉人为的痕迹了。
毕竟,她的本意也是要卫宜宁意外死去,
退一步讲,就算她怀疑卫宜宁,也只能在心里怀疑,不能对任何人说,哪怕是对她的母亲。
卫宜宓很高傲,她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算计卫宜宁没得手,反倒弄得自己成了笑话。
技不如人?还是自酿苦果?
说出来都很丢人。
第一百七十六章 贼心不死
封玉铎的屋子里,一个长相清秀的丫鬟正跪在地上擦拭药汁。
药碗打翻在地上,苦涩的药味弥漫在四周,像细密的网似的笼罩着屋子里的人。
丫鬟脸色惨白,白色罗裙上溅了点点药汁。
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仿佛只要动一动眼珠,泪水就会潸然流下。
刚刚不过是药稍微凉了点,二少爷就给了她一记窝心脚,正踢在小腹上,疼得她不敢呼吸。
这个时节天气寒冷,刚刚熬好的药,稍放一放就凉了。
二少爷起先不肯服,次后想起来药就已经凉了。
丫鬟不敢喊疼,但一张俏脸惨白,显然被踢得不轻,可她只能噙着泪收拾残局。
封玉铎躺在床上,销金帐子放下一半,遮住了他的上半身。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可他的脸还是肿的像猪头一样。
钟野的拳头实在太硬了,好悬不曾把他的面骨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