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雨笙:“我刚刚又昏过去了,是不是……”
“她又出来了。”
她盯着连迎的眼睛,虽然看起来在询问但语气却十分笃定。
演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差点自己都信了。
“嗯。”连迎从鼻腔里哼出闷闷一声,算作回应。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这一句话连雨笙重复说了两遍,连迎看到对方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篡紧了微微颤抖着,她感觉到了连雨笙现在的情绪可能并不是很平静。
虽然她也是。
她看着这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有着相同姓氏的人,在这时候连迎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身为受害者很可怜。
但连雨笙也同样的可怜,并且是长久以来隐藏着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独自承担的那种可怜。
“对不起。”连雨笙又说这三个字了。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演了,而是发自内心的在和连迎说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演得过头了将自己绕了进去,总之她现在的心情确实很沉重。
她现在和双重人格的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她和那些病人一样,也无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
她也不想对连迎做那样过分的事情,不想去伤害对方。
但身体的控制权,有时候并不是她自己能够掌控的。
“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连迎很不习惯连雨笙用这样真诚和歉疚的表情对自己说话,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高高在上,目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