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钟舟抢先反问：“您说，是他帅还是我帅？”

“都帅，都帅。”符爷爷哈哈大笑，“你不会是嫉妒许寉有人追吧？”

“谁说的，我也有人追。”符钟舟将筷子一放，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长得可好看了，性子沉稳还会画画，中午还给我带午饭来着。”

许寉瞥了他一眼，在桌下踢他小腿。

“谁啊，我认识吗？”

说到这件事，爷爷倒是来了兴致，也不八卦许寉了，一心在猜自己孙子被什么人看上了。

“说出来就不好了，我怕他害羞。”符钟舟面上笑得弯了眼，两只脚却安抚似的蹭了蹭许寉。“反正我比许寉招人欢迎，他整天冷着个脸，小姑娘都被他吓着了。”

许寉只好退出，说了句“我吃饱了”就溜去客厅看电视。然而他表面上看着有些生气，等到符钟舟收拾碗筷的时候，还是起身去帮忙了。

符爷爷回房休息，打算睡个午觉后找朋友去登山。厨房里水龙头开着，流水打在瓷盘空碟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麻烦了。”符钟舟把过了水的汤碗往许寉手中一塞，便靠在门边当起了监工。

“不是说请模特吃饭吗，”许寉斜了他一眼，手里还是认命地拿过洗洁精洗碗。

符钟舟嘿嘿一笑，“又没说模特不能洗碗。”他挪到墙边，把挂在墙上的围裙套在许寉脖子上，又凑过去给他系腰后的绳子。两人隔得近了，符钟舟就能闻到洗发香波的味道，忍不住低头在他耳后亲了一口。

“别动手动脚，”许寉低头躲开，“你爷爷还在外面。”

“没关系，”符钟舟埋在他后背，两只手环住腰，贪婪地吸了一口，“他不介意。”

许寉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等了半天没听见下文，心中存疑，只好继续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