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意行平日里看着多么上心,怕是心里厌弃了,故意要这般折辱我儿!”
冯秉怀叫她说得面红耳赤,王氏本就商户出身,以往是为了面子,故意做出一副呐呐不敢言的模样,如今是不管不顾了,把冯秉怀骂的狗血淋头。
冯秉怀说不过她,干脆一甩袖子,去了书房呆着。
王氏独自坐在地上流泪,不知想到了什么,叫来守在外边的王嬷嬷。
“你且快些收拾物件,我们今天就回京城去!”
王嬷嬷见她披头散发眼神执拗,一时也不敢拦,只得跑去收拾行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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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醒来以后,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还有些摸不清时辰。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牌子,像是青铜的材质,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上边刻了一个辨不清字体的‘淮’字。
阿瑶想起李淮修给她的那对对牌,总觉得这也该是李淮修母亲的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阿瑶打了个哈欠,把这个像是凤牌一样的物件在李淮修面前晃一晃。
李淮修握了握她的脚裸,叫她穿上罗袜,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是李夫人的东西。”
阿瑶反应过来就抿着唇笑,笑容像是春日枝头的花苞,看着嫩生生的,她有些害羞地把牌子按在胸口:“那确实该给我。”
李淮修拨了拨女孩睡乱的头发,看了她一会,问她困不困。
阿瑶算了算,发现自己才睡了小半个时辰,可是精神出乎意料的好。
女孩摇摇头,看向李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