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少年看看对方,也只能这样了。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扒了条最粗的腰带,给小个子系的严严实实的。
少年摸索着走到了冯姑娘的窗边,轻轻一推就推开了半扇窗户,过了一瞬,就有一股热香袭来。他虽蒙着眼睛,但是却蒙不住鼻子,顿了好久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剩下的人守在院子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止不住地小声催促,生怕他唐突了屋内的佳人。待少年放好东西后,几人就一个接一个地爬出了院子。
几人正准备悄悄分开,玄衣少年解了面上的帕子,“要是冯姑娘不知道我们的意思该怎么办?”
“不是你不让我们给冯姑娘写信吗?”一个少年怒道:“感情您自个也忘记写个信交代一番了!”
玄衣少年红着脸,“我如何敢忘记!”他在房里抓耳挠腮写了一个下午,只觉得自己文采拙劣,字迹吓人,送给冯姑娘都是玷污了她的眼睛。染着香的信纸废了一箩筐,也只写了个冯姑娘亲启,如何敢送给佳人。
几个少年虽对他颇有微词,但也是敢怒不敢言,事已至此,几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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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辰时不到阿瑶就醒了,她独自一人躺在床上,丫鬟们都还没起来,心里有些烦闷。
阿瑶昨夜又做了那个梦,这次多了更多的细节,但是终究只是几个画面,醒来以后想破了脑袋都猜不出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连续几日都做一样的梦,这让阿瑶心里也不免犹疑,难道是上天给的指示吗?
窗边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阿瑶听着觉得可爱,歪着头往外瞧。忽然就见原本空空荡荡的窗边小榻上,突然多出了好几个包袱。
早晨的别院有些凉意,阿瑶披了件外裳,走到窗边查看。
包裹都是上好的料子,都装了些没有标识的小巧贵重物件,单单一件怕是就价值不菲。可这里堆上了接近十个包裹,每一个都是满满当当的。
阿瑶挨个翻看,都是些极易带在身上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