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闲出病来了非要找点热闹看,那容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温酒着实想不通。
谢珩捏了捏阿酒的掌心,同她耳语道:“看来我谢家非赔容生一个媳妇儿不可了。”
温酒一时间没听明白,刚要开口,便见一旁的容生迈步走下白玉阶。
台阶两旁的西楚大臣纷纷凑上前去,“国师!国师您这是做什么去?”
国师大人衣袖翩飞,语调如常道:“将女君之举告知帝君。”
孟乘云追了下来,眉头紧皱道:“你是西楚国师,理应劝诫女君,阻止其荒唐之举,你如今这样放任不管,置西楚百姓于何地?对得起万千子民称你的这一声国师吗?”
“国师府传承百年,护万民之安康,百姓之生计,女君奉万里山河嫁晏皇为后,西楚大晏并为一国,从此家国安定,百姓再无战乱之忧,本座亦不复先师所托。至于尔等的官职名利……”容生冷眼扫过西楚重臣,薄唇轻勾道:“干本座何事?”
西楚众人齐齐愣住,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还要再开口说点什么,只听得国师大人语调微凉道:“尔等有空在这同本座纠缠,不妨多花点心思想想如何让晏皇觉着你们还有些用处。”
他说完,?便一拂衣袖,翩然离去。
西楚众人眼看着国师大人头也不回的走了,顿时个个如丧考妣,再回头看向凤凰台上的女君和晏皇时,越发欲哭无泪。
丞相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高声道:“来啊!请帝君!快把帝君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