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负手,抬眸看向那传信的士兵,微微勾唇,问道:“你喜欢绑着,还是砍了?”
“谢将军饶命啊!”那人闻言脸色瞬间煞白,扑通一声就要跪下了,连连求饶道:“小的只是来送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珩眼角微挑,不甚在意道:“那就绑了吧。”
“得令!”小兵们听得吩咐,连忙拿麻绳把这送信绑了,拖了下去。
几个副将看见谢将军,皆是一头雾水。
梁猛忍不住问道:“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
谢珩微微挑眉,含笑问道:“今日本将军何曾接到什么传召旨意?你们谁看见了?”
众人皆是一愣。
张益反应最快,笑呵呵的接话道:“将军方才一直在在同我们说怎么打北漠,不曾有什么人来过啊。”
剩下贺宇和几个副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纷纷笑道:“对,我方才什么人都没见过。”
粱副将小声嘀咕道:“古人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们将军倒好,直接说没听到……”
谢珩听到这话,不由得侧目瞥了他一眼。
余下一众人纷纷对粱副将投以同情的目光。
粱副将脸色一僵,直接转了话锋,“这事干的好!谢将军不亏是我辈的楷模!”
谢珩抬手在粱副将肩头拍了一掌,“少废话,继续讲地形!”
“讲讲讲!我马上讲!”粱副将伸手揉了揉肩膀,苦着脸同众人讲地形和可设伏之地。
谢珩低头,看着火盆里飞灰飘零,不由得想起了他的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