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瀛脸色阴沉了下去。
柳自如略显汗颜,这次君后和天子起那么大的冲突,就是因为天子前夜没有拒绝宁妃的邀约,云清辞什么都可以为他做,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去亲近别人。
竟然直接带人闯入了宁妃寝宫,当着天子的面儿一把将她按住。
宁妃高呼救命,天子喝了点酒,神色微醺,淡淡安抚:“朕只是来喝点小酒,没准备过夜。”
“既然如此,阿瀛就随我回宫吧。”
“稍后去。”天子望向瑟瑟发抖的宁妃,沉默几息,做出轻松态度,道:“先把她放了。”
他们之间总是会因为这种原因闹的不可开交,近两年来,云清辞已经抓住了他不止一次,闹的也不止一次,他已经对李瀛的行为极度不满。
柳自如看的清楚,云清辞上前一步,靠近坐在桌前的李瀛,将一枚浸了迷药的银针刺入了对方的手臂,后者对他全然不设防,当即神志不清,云清辞顺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腹部,不顾柳自如的劝阻,命人将对方扛回了自己寝宫。
他长身玉立,眉间杀机四溢:“谁敢动我的阿瀛,就是掏我的心肝,我定让她生不如死。”
宁妃做梦都没想过云清辞竟张狂至此,只脸色煞白地缩在一侧瑟瑟发抖。
据说,云清辞回宫之后,还点燃了交眠香,天子神志不清,亿番猛淦……咳,总之,那天晚上的天子多听话,清醒过来的他就有多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