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别院有些凉意,阿瑶披了件外裳,走到窗边查看。
包裹都是上好的料子,都装了些没有标识的小巧贵重物件,单单一件怕是就价值不菲。可这里堆上了接近十个包裹,每一个都是满满当当的。
阿瑶挨个翻看,都是些极易带在身上的物件。
这是哪里来的?昨天夜里睡觉的时候都还没有,难道是夜里有人偷偷进来过吗?阿瑶心中害怕,挨个检查了门窗,都是好好的。
见唯一一个靠着小榻的窗户也是个只能开半扇的小窗子,连个小儿都进不来,阿瑶才松了口气。
看着榻上这几个包裹,阿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犹豫半晌还是决定瞒下来,挨个搬到了床底下。
搬完后又看了会话本,拂冬和知夏才上了职。
阿瑶半闭着眼睛,坐在梳妆镜前,拂冬拿着牛角梳给她梳头。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厚厚的一把,流水一般铺在背上。
拂冬不识字,说不出什么动听话。只知道这一把头发握在手里,就像是握住了最好的丝绸,滑溜溜地贴在手心,像是在心上挠了两下,酥酥地痒,叫人想一直梳下去。
正挽着头发呢,门卫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阿瑶浓密的长睫一颤,张开了眼睛,“外面怎么了?”
拂冬放下梳子,轻声道:“奴婢出去瞧瞧。”说完就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出去没一会,拂冬就面色为难地回来了,小声道:“姑娘,是二姑娘,吵着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