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现在还没定论,这些侍卫对他们的态度依旧很恭敬,见沈意行随意坐在门槛上,都下意识地跪下行大礼。
沈意行叫他们起来,这几日下来,他眉眼间的郁气散了许多。
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根小钗,叫侍卫不要紧张,他两条长腿支在地上,像是随意地问起一般,“镇南王真的叛国了?”
不过几个时辰外头就闹得沸沸扬扬,叛国通敌,多么大的罪名,可侍卫不敢接这样的话。
这事情还没个定论呢,这帽子也没给镇南王扣下去,谁也不敢乱说,况且这位还是镇南王的独子。
因此侍卫只敢向沈意行拱拱手,口称不知。
沈意行也没想着从一个小侍卫的口里得知,他垂着眼睛看着院门前长长的走道。
过了一会,男人很轻地嗤笑一声。
一旁的侍卫悄悄看他一眼,并不敢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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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一觉醒来,先是发现李淮修不见了,她今日起得也很早,昨日都忘记同李淮修送贺礼,心里一直惦记着,睡得不踏实。
问起拂冬来,才知道李淮修昨个夜里就出门了。
阿瑶心里莫名其妙有些安定不下来,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摸了摸肚子勉强吃了些饭食。
她靠在美人榻上,往窗子外头看了一眼,发现外边守着许多侍卫。
阿瑶一愣,这才想起来,一下就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