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琪还在拆包裹,这小包袱不知为何,系的死死的,叫她拆了半天。
阿瑶掐着手心勉强稳住了,准备等袁文琪看完以后,就提出告辞,她久留在这,叫袁文琪也染了病就不好了。
蓝色的包袱被打开,一股冲鼻的香味涌了出来,阿瑶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瞬,然后开始急速跳动起来,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
“阿瑶?阿瑶?”袁文琪叫她的声音像是被放慢了,她担忧的面庞也变得扭曲。
“阿瑶你怎么了?”见阿瑶没有反应,袁文琪有些慌乱地叫着她的名字。
阿瑶觉得自己像是身体里面有一个火炉,将她整个人都要蒸干了,她秀气的面颊上绯红一片,呼吸急促,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珠,楚楚地望着前方,带着股天真又茫然的妩媚。
袁文琪叫了丫鬟进来,让她连忙去请大夫。
阿瑶此刻已经软到在了小榻上,抿着唇,鼻音间带着哭腔,袁文琪吓得不轻,用帕子沾了茶水给她擦面。
“这包袱里的东西有问题。”叫袁文琪擦得清醒了,阿瑶掐着手张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甜腻得叫袁文琪面皮发红。
袁文琪虽然丝毫未受这药的影响,但是依旧很快地将包袱团起来,扔到了一侧的隔间里,接着将门紧紧闭上。
门外的丫鬟全被被她火急火燎的架势吓走了,逃命似地去找大夫。卷碧见主子满面潮红,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心里就是狠狠地一跳,飞奔似的往前院去了。
袁文琪守着阿瑶,心里十分惶恐。
门突然被敲了两声,曹文吉有些犹豫的声音传了进来,“文琪?文琪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