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匆忙起身,领口滑落,郁临莘晃眼看见两颗成熟饱满的果子,喉头滚动,呼吸逐渐失去平稳,急促而沉重。
“小曦。”郁临莘叫住亭析,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性感。
亭析一听便知晓,郁临莘此时的身体情况,只有在那种时候,郁临莘的声音才会如此低哑,充斥着情-欲。
仿佛隔空传染一般,他的身子逐渐升温,变得滚烫热烈,亭析试图保持镇定,“干什么?”
郁临莘忽然低低的笑出声,磨人心尖,耳朵深处痒极了。
“干甜甜。”
脑袋轰隆爆炸,亭析宛如喷发的岩浆,从里震裂到外,全身滚烫。
“郁临莘!”
亭析猛戳手机屏,直到郁临莘那张欠揍的脸彻底消失,捂住自己酡红的脸,蹬了蹬腿,踢掉拖鞋,“老色.批,郁临莘,这种路也能开车。”
打了两个滚,愣是被胸口的疼痛唤醒,拉着脸去擦药。
一边擦,一边骂郁临莘,决定下次也要让郁临莘尝尝靠创口贴过日子的滋味儿。
远在国外的郁临莘笑意延伸至眼尾,他家小朋友太可爱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可爱又磨人,不知何时才能抱回家里养。
薛廉来时,郁临莘一身寒气扑面。
“靠!你没事洗什么冷水澡,感冒咋办?”薛廉责怪他,关键时刻掉链子就糟了。
“不会。”郁临莘信得过自己的身体素质。
“你还是喝包感冒冲剂预防一下,衣服我给你拿来了,你换的时候别弄皱了。”薛廉一边叮嘱他,一边找感冒冲剂。
周粥紧随其后进屋,“薛哥,感冒冲剂在我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