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那个敛敛,鹤爵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表露出来:“你很听敛敛的话吗?”
叶雪理非常用力的点头:“敛敛对我很好的,爸爸很少下来看我,只有敛敛一直陪着我,他是除了妈妈和爸爸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这么久以来鹤爵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起自己的母亲,“妈妈”这两个字也不可避免的触及到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些回忆。
只是现在却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鹤爵看着他笃定的眼神,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那老公今天也教你一个道理,对你好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好人,他对你好,可能是有所求,也可能是逼不得已,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无条件的付出,你的敛敛,可能就是如此……”
“不可能的!”
鹤爵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叶雪理大声打断,他有些错愕的停下来,似乎没想到这小少爷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可能的。”叶雪理又低低重复一遍,这么一会的时间,眼圈都有些泛红,他把鹤爵的手打开,咬着嘴唇:“敛敛不是那样的人,老公,你不要说敛敛的坏话。”
这是第一次,叶雪理像这样把自己推开。
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虽然有着害怕和冲动推开他以后的懊悔,但更多的,却还是对那个敛敛的维护,倔强又坚持的守护着那个人在他心里不可动摇的一方天地。
鹤爵突然觉得很可笑,他到底还是心急了,也太过看重了自己,竟然会认为这短短几天的相处就可以撼动或取代那个敛敛在他心里烙下的长达十几年的印迹。
叶雪理到底还是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是真的把他惹生气了,一时也不敢再靠近他,抽抽鼻子,小心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横在他腰间的大手却又突然用力把他带了回去,叶雪理又撞到他怀里,吓得轻呼一声。
“老公?”
鹤爵抬起他的脸,微眯起眼睛:“老公话还没说完呢,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