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身后的姜瑜，只剩恍然。

事情都闹成了这样，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凌南川看向了闻蕴：“你该回去睡觉了。”现在回去，刚刚好十点前能上床睡觉。养成的好习惯不能随便破坏。

闻蕴连忙点头，她想过带了凌南川来效果会很好，没想到会好到这种程度。

“明天早上记得起来跑步，我会监督你。”

“你不是说一个礼拜可以休息两天的吗！”

凌南川停了下来，看向了她的肚子。

闻蕴立刻深呼吸，把肚子收了起来。

但她还是听到了凌南川冷酷无情的回答：“你胖了。”

……

她胖她的，肉长他身上了吗。

“可是我们之前都说好了的，你不能出尔反尔呀……”

秦修桓还在拐角处的时候，就听见了闻蕴和凌南川讨价还价的声音。

起初只是觉得声音耳熟，等他绕过拐角，和他们迎面撞上的时候，双方皆是一愣。

余光看见搂着凌南川一只胳膊，并没有怎么看他的闻蕴，秦修桓心里隐隐升起了一股没有缘由的怒气。

闻蕴满脑子都在纠结自己应该怎么表现。

是对他视若无睹呢，还是对他表现出又爱又恨，如果又爱又恨的话，凌南川会不会生气，万一他生气了的话……

闻蕴握紧了他的手臂，她还是见机行事吧。

秦修桓很快恢复了过来，他挺直了后背，稳稳地看着凌南川：“凌总，闻小姐。”

可以啊，他现在看她，完全像是在看陌生人。要是原主，肯定当场心绞痛。

闻蕴决定，那就当冷漠的陌生人吧，她面无表情。

凌南川朝他微微颔首，带着一丝矜贵，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听说你最近在找顾天华，想拿下华源航空。”

秦修桓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嘴角挂着微笑：“见了顾总几次。”

凌南川的唇角微微上扬：“想要，我让给你。”

“凌——”闻蕴立即改了口，“南川，你——”

秦修桓脸色的笑有些僵硬，“顾总说笑了，我听闻你本就打算不再收购华源航空。”

“嗯。”凌南川淡淡的回道，“我不要，也轮不到你。”

“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看向了闻蕴：“就当是她给你的分手费。”

闻蕴心里顿时被“666”刷屏了。

突然被点名的闻蕴措不及防，一下没准备，看着凌南川看过来的视线，赶紧和往常一样朝他露出了甜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