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墨叫来属下将众人一个个地搜身过去,在搜到一个带着佩刀的宫人身上时,“大人,这里有一把带血的刀,应该就是凶器!”
“大人,想必他就是凶手!”
那宫人一脸懵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沾了血迹的刀,下意识退后了几步,便在宋非墨面前跪下,无措地道:“不,宋大人,奴才不是凶手。”
宋非墨下属的一个侍卫便横着眉道,“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这刀上的血是新血,就是这个小宫女身上的血,而且,你距离尸体最近,作案嫌疑最大!!!”
宋非墨望着那个宫人,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懵然宋非墨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宋非墨觉得这个宫人很有可能是替罪羔羊。
凶手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迷惑他的一个替罪羔羊。
宋非墨极为冷静,眼前这个宫人应该不是凶手,凶手极有手段,肯定不可能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明显是另有其人。
如此,宋非墨的脑海中便闪过了方才回太和池时在殿门匆匆一瞥瞥见的那个身影,宋非墨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凶手。
不过一切都是猜测。
如今还没有证据。
便是在宋非墨琢磨时,殿门外一个宫人摸着脑袋很是疑惑地进了来,看着自己盔甲上的血迹,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血迹是怎么来的。
可很快他便明白血迹是怎么来的了,因为他看见了那小宫女的尸体。
那宫人瞪大了眼睛,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无比。
本还以为是自己昏倒摔伤不小心弄上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