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倒了下去。
等宋锦瑟回过神来的时候,沈懿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
宋锦瑟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沈懿,就像是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处于深处昏迷状态下,他的防范意识仍然如此之强。
宋锦瑟突然升腾起极强的好奇心,沈懿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在潜意识里对周围有如此强的警戒心。
当莫离进门时,面具还是好好地戴着在沈懿的脸上。
而宋锦瑟也断了给沈懿擦脸的想法,更避免去碰触他的面具。
小命要紧。
尤其是她这种在书中一开始就是炮灰的人物,更是惜命。
将毛巾搭在沈懿的额上,宋锦瑟一刻不停地给沈懿降烧。
也不知道多久,沈懿的烧终于是降了下来。
温水也变成了冷水。
莫离刚才上去拿药丸的时候,也顺带是带了一个计时的漏壶下来。
外面的时辰是亥时。
折腾了许久,宋锦瑟累瘫了。
可许是之前睡的时间有些久了,又许是这桌子太硬了趴着不舒服,她怎么都睡不着。
给自己倒了口茶,刚巧手边就有个书架,都是些兵书,本想安静地看看书。
可拿起一本,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
她对兵书,就没有兴趣
这种带兵打仗的书,她一个女人家,怎么也看不下去的。
盯着旁边立着像个木桩一样,随时待命的莫离,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你们主子之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非人的遭遇?”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强的戒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