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季容渊刚才出手相助,她还季容渊这份人情。
记得,季容渊便是在望江楼遇见宋清清,从此误了终生。
宋锦瑟觉得,如季容渊这般有大智大勇之人,若是没有被宋清清用作棋子的话,肯定前途光明,不可限量。
“你怎会知道我一周后要去望江楼赴宴?”季容渊惊疑不定地望着宋锦瑟。
去望江楼赴宴一事,他也是早上才收到京城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并不曾与任何人提起。
可宋锦瑟只是笑笑,道:“公子只需要记住我说的话便是。”
有些事情,点到即止。
说完,宋锦瑟已大步离开。
季容渊愣了愣,回过神后眼底又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兴味。
本来望江楼的宴席于他来说,是可去可不去的。可宋锦瑟这么一说,倒是将他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他倒是想知道,他若是真去了望江楼赴宴,会发生些什么遗憾终身的事情。
宋锦瑟自然是不会知道此刻季容渊心中的想法,更不知道,因着她这一句话,季容渊反而对望江楼的宴席起了兴趣。
她只匆匆走了几步,然后拐到巷子的左边。
此时在宋锦瑟跟前的是一条死胡同,只有一堵高墙,便再无他物。
宋锦瑟朝着空旷处扬声道:“阁下既然一直暗中帮忙,为何不出来一见。”
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刚才用石子击倒靠近她那个地痞的,就是三番四次救了她那个锦衣人。
果不其然。
宋锦瑟的话音刚落,眼前一花,那锦衣人已从高墙处如同枯叶一般悄无声息落下。
她目光定定地观察着那锦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