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姜宓脸一板,站直了身子,伸手接过唐明川消好毒的银针,示意蔡教授别跟他说什么废话,快脱。
唐明川见赵道霄脸上带了情绪,一脸不愿,不由看向姜宓,小声道:“昨天谢思雨施针,不是只把裤子挽起,上衣往上卷了卷吗?”
“所以我施针好不方便啊。”
赵道霄就是大夏天自个在屋里都要穿得整整齐齐的,什么时候几乎相当于赤·祼地躺在众人面前,由着一道道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打量着讨论着。
窘迫极了!
也羞愤死了!
然而随着一枚枚银针扎下,他就顾不得这些了,浑身不是这疼,就是那痒、麻、酸、木……
然后似有一道气,在体内一点点形成,极缓地游走着,若不仔细去感受,很容易忽略,像极了他幼时跟一位族叔学气功那会儿感受。
九九八十一根针,九遍施完,已是晚上八点多。
比牛娃、谢思雨还耗神。
再看床上的赵道霄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打着呼噜,睡得好不踏实。
蔡教授收回号脉的手,轻轻给他盖上被子,端上泡在小盒里的银针,扶着姜宓出来,双肩跟着陡然一松,严肃的脸上带了抹笑意:“姜医生,你这一手针灸绝了!”身体的机能被激发,免疫力跟着提升,病灶在避退。
若是十天半月施一回,有个大半年,人差不多也就痊愈了。
章主任和唐明川分别伸手过去跟着号了下脉,两人神色不一。
章主任是惊叹。
唐明川则若有所思:“姜医生,他体内被激发出的元气,连谢思雨都不如。”明明施针时间最长,耗神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