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在,他那个养生派,应该在睡觉才是啊。”
苏景淮从去年开始,就不怎么参与他们的夜生活了,基本上十点之后很难把人约出来。
“谁知道,可能是大晚上思春吧,别废话,来不来,刚好手痒了,再喊个人来打麻将。”秦阳看了对面的苏景淮一眼,见他捏着手机,那模样,还真有点思春的样子。
“来来,我把祁源喊来。”难得见大晚上苏景淮在,肯定得去啊。
秦阳挂了电话,问苏景淮,“打几盘,来吗?”
以往几个人经常打麻将,这几年工作都忙,倒是很久没打了。
“来。”正好苏景淮也没事,发消息也还早。
几个人凑到一起,也问了和秦阳一样的话,但苏景淮故作神秘,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话。
惹得几个人说要合起伙来逼他开口,麻将桌上称王。
结果最后苏景淮满载而归,其他几个人“满债而归”,输的现金不够,得用手机支付了。
打麻将这样的事,就得用现金才够瘾,手机支付就没什么感觉。
“不是,苏景淮,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手下留情?”祁源抓了一把头发,在桌子下踹了傅绍辉一脚,“你大晚上让我来打麻将就是来输钱的吧?我应该在床上,而不是在这里把钱包掏空。”
傅绍辉也愁啊,“你技术不行别赖我。”
“看来今天我手气不错,不玩了。”苏景淮看了一眼手机,凌晨两点,差不多了。
“赚了钱就走,不能吧。”秦阳是输的少的那个,还有点现金,没玩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