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最终吴前讲述到刚刚得到的消息,安平国国君牛安平已经被押解前往阳平城。
又过去许久的时间。
刘懋这才回过神来,出声问道“你如何看待此人?”
“回陛下,此人绝非寻常泛泛之辈,我觉得他上任不过是在装疯卖傻,待摸清阳平城脉络,便借机以雷霆手段掌控全局,从种种手段可以看出,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无情,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但又非无情无义之人,他对身边之人,对朋友,对百姓,极其维护。”
刘懋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不错,能做到全城人以他马首是瞻,这份能力朕自愧不如。”
“陛下您……”
“不必奉承,这是实话,此人不论胆识,智谋倒是有几分先帝当年之风采,当年我不过是孩童之时,父皇隐忍十载,一朝出手力压其他皇子脱颖而出,就连皇爷爷都惧怕父皇三分,那时的风家,个个势力,畏父皇如狮虎,与父皇为敌者皆斩,从不留活口,与父皇为友者,哪怕是性命不要也要护其周全。”
“这种人行事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报,对待敌人如蛇蝎,对待朋友如亲人,可为友,不可为敌。”
刘懋打断吴前话语,蓦然回想起父亲的身影。
须臾。
刘懋俯身,压低了声音在吴前的耳边问道“你说若给他五年之期,他可否与风家抗衡?”
“这……”吴前顿时一紧,目光扫视了一圈大殿,压低声音回道“不用五年,两年足矣。”
“哦,此话怎讲?”刘懋眼睛一亮问道。
“飞鸽传信中提到,沈大人明言,赵国二十万大军无需陛下操心,此人做事向来看似莽撞,却心思周密,他敢捉拿安平国国君,定会想到赵国报复,他定有退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