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拎了只笔袋,跟着周何就往理一班走去,按照周何的成绩一般也会在理一班考试,但是上次砸了锅,勉强吊在了理二班,两个班在隔壁,就一起去了。
周何还抱着本古诗文阅读准备再抱抱佛脚,一路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看着林攸一路上轻轻松松,还有不少女生瞩目目送,有点酸。
走到理一班的门口时,里面的人正一股脑往外挤,两个人跟着外面的人一起候了一会儿。
理科一班是俩人原来的班级,不少熟人过来打招呼。但是林攸早早地把眼镜摘了,勾在手指上百无聊赖地晃着,眼前的人都是虚的,看不太清楚,有人走过来打招呼他就回一句,空闲时间抱着怀,耷拉着眼,困倦又难以靠近的样子。
又有一个人过来打招呼,在林攸的余光里,跟朵交际花似的周何这次却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他眯着眼睛,勉强看清楚了那个人。
是岑先。
他没什么情绪波动,甚至懒得抬眼。
班里人走得差不多了,他和还在等隔壁二班的周何大了一声招呼,就先走了一步,避了一下,从那人身边经过,带了一阵风,进了班级。
语文时间是八点半到十一点。语文卷子就是那些题型,不管会不会做,都在奋笔疾书,把每个空都填满,在某种程度上比考数学累多了,一场考试下来,手腕都要累得抬不起来了。
中午小团体几个人聚在了一起吃了顿午饭,有几个人还是犯了老毛病,一考完试就忍不住问了一下公认的语文大神卓觉自己不确定的题目,一圈问下来,差点心态爆炸。
林攸无奈极了,“说了让你们别对了啊,多影响心态啊。”
几个人欲哭无泪。
卓觉安慰道,“选择题比较玄,我也不确定的,可能是你们对了。”
几个人看着卓觉明明嘴上说着自己可能是错的脸上却一派淡定的样子,更心酸了。
成绩不如别人就算了,心态还不好,这还怎么混下去啊。
到下午考完数学之后,所有人心态彻底崩坏。